国外左翼聚焦 “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代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秦振燕  吕薇洲

随着中国国际地位的不断提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国际影响力不断增强，如何认识 “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代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成为国外各界广泛关注的焦点问题。2017 年恰逢俄国十月革命胜利 100 周年，也适逢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代表大会召开。10 月 14 ～ 15 日，在中国社会科学院主办、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等单位承办的第八届世界社会主义论坛上，32 位来自欧美等发达国家和亚非拉等发展中国家的左翼学者和政要，围绕 “十月革命的世界影响”、“当今世界发展变动的特点”以及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三个议题，对 “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的时代特征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会议主题，进行了深入探讨和交流。

一、   十月革命开辟了人类历史的新纪元

100年前爆发的俄国十月革命对俄国乃至整个世界都产生了深远影响，它不仅使社会主义实现了从理论到实践的伟大飞跃，而且还深刻改变了人类历史发展进程，鼓舞世界无产阶级革命进入了波澜壮阔的崭新时代。作为此次论坛的分论题之一，与会的国外学者纷纷畅谈对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理解。他们分别从十月革命的性质、经验教训以及所产生的影响等方面展开了热烈而深入的讨论。

俄罗斯科学院哲学所首席专家布罗夫 ( Burov) 就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性质谈道: “十月革命是社会主义性质的革命，而不是政变。在十月社会主义革命 100 周年的背景下，我们需要客观看待这一事件，并且摆脱当下俄罗斯普遍存在于人们观念中的意识形态偏见。因此，我认为，十月革命不仅是通常意义上的社会主义革命。它同样是一场人民革命——它表达了社会发展的诉求，符合俄国社会各界的利益，当然，贵族和资产阶级除外。” “否定十月革命对俄罗斯及其他国家的世界性意义是不可取的，不能以现在的标准衡量过去，不能像今天自由主义思想家们那样拘泥于苏联时期的一系列错误政策去评价十月革命。”

俄罗斯汉学家、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第一位外籍常务理事格拉奇科夫 ( Evgeny Granchikov) 认为: “十月革命作为 20 世纪最为重大的政治和社会事件，对欧亚大陆上千万民众的生活带来了永久的颠覆性改变，并对世界历史的未来走向产生了根本性的影响。但就现在而言，不仅在欧洲，甚至在当代俄罗斯，总有声音对十月革命和苏联持否定和消极立场。在十月革命100 周年之际，我们有必要自省并宣传苏联对世界社会主义阵营发展所做出的贡献。”

意大利共产党总书记玛乌洛·阿尔伯莱西 ( Mauro Alboresi)  表示:  “十月革命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社会主义革命，这场革命对人类历史进程产生的深远影响前所未见。谈论俄国十月革命并不意味着谈论过去，因为它对现在依然具有重要意义。在 20 世纪 90 年代意识形态余波 ( 以福山对“历史的终结”分析为代表) 之后，西方领导阶级更倾向于将有关十月革命的历史分析从公众和学术辩论中抹去，而不是面对这一政治时刻。在我们纪念十月革命 100 周年并分析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伟大成就和目标及其遭遇的失败、困难和错误之际，我们更加清楚地知道，20 世纪不会作为一个共产主义运动遭遇失败的时代而淹没在历史长河中。恰恰相反，它是共产主义运动诞生和迈出第一步的伟大世纪，此外苏维埃经验的失败绝不是曾经谱写出人类历史上光辉、伟大篇章的经验的结束。工人运动的发展、苏维埃经验的伟大成就、殖民地国家解放运动的成功和世界不同国家向社会主义的过渡，都是历史并没有停止前进的迹象，包括如今仍蓬勃发展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经验都对这一历史进程做出了重大贡献。”

连续五届参加世界社会主义论坛的意大利 《二十一世纪马克思》杂志主编安德烈·卡托内 ( Andrea Catone) 对十月革命的世界影响给予了高度评价， “十月革命不仅是劳工运动史上的重要时刻，还是整个人类史上的主要时刻。继巴黎公社在资产阶级的压制下垮台后 ( 1871 年) ，十月革命是无产者和从属阶级推翻主要社会关系并建立社会主义社会的首次胜利尝试。十月革命还标志着解放受压迫民族的强有力进程的开始，以及反殖民主义和反帝国主义斗争的发展。俄国、中国、越南和古巴革命———这些最为重要的共产主义运动———让广大民众摆脱了饥饿和穷困，代表替代资本主义社会并走向社会主义社会的尝试。这些事件的重要性对于那些历经革命进程的国家来说并未消失，这些事件为解放各大洲数十亿人口的事业提供了新助力”。他还指出， “十月革命以及第三国际 ( 共产国际) 的成立将西方的无产者和殖民地及半殖民地人民紧密联系在一起，共同对抗帝国主义。得益于十月革命，共产党方能在受帝国主义压迫的各国成立，为国家重生奋斗。十月革命为中国革命打开了道路，为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带来了维护国家尊严的道路”。“工人运动正是随着十月革命开始全球化的。从长远的角度来看，继 1989 ～ 1991 年期间苏联解体和欧洲社会主义政权失败，以及在这些国家回归到资本主义制度后，十月革命最持久的一个成果是受压迫民族的崛起，例如像中国那样作为主角登上世界舞台”。

在谈到十月革命的经验教训时，古巴世界经济研究中心世界金融趋势部副主任赫楠德兹·格蕾蒂斯 ( Gladys C. Hernández Pedraza) 指出: “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是工人阶级解放历史上首次获得胜利的战斗，至今依然具有重大意义。社会主义从一种预测变成了现实。革命胜利让我们能够将相关的经验教训融入到完整的社会主义革命和政党理论中，为建立共产国际、进一步推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提供了思想和政治依据”。

各国学者还结合本国实际情况，探讨了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给本国带来的影响。巴西著名学者阿基纳尔多·多斯·桑托斯 ( Agnaldo. dos. Santos) 认为: “十月革命对巴西共产党的成立至关重要”。他强调: “如今，1917 年的事件必须作为一种鼓舞而非可被机械应用的模式被铭记。即使困难重重，俄国共产党员依然能够理解大资本的动态并抓住此时出现的机遇。巴西和世界的左翼依然需要从那些革命旅程中学到更多。”

乌克兰共产党人杂志编委、乌克兰科学院政治研究所研究员瓦列里·索塔连科 ( Soldatenko Valerii) 从 20 世纪 20 ～ 30 年代初乌克兰的经验谈论了十月革命和本土化政策 ( 即乌克兰化) 。他特别强调了 “乌克兰化是推翻专制之后所爆发的乌克兰民族民主革命概念最重要的要求和规则之一，具有极大的广度和深度。应当指出的是，布尔什维克是所有踏在通往十月革命道路上的全俄政党中唯一一群支持乌克兰人公正要求的人，因为他们的规划是将社会和民族解放任务有机结合起来，寻求社会和国家进步长远发展的和谐统一”。

老挝社会科学院代理首席内阁行政官员钱钟万 ( Chanthongsy Onechanh) 指出: “俄国十月革命的民族解放概念启示老挝爱国人士如何找到摆脱法国殖民统治的方法。老挝各民族的革命斗争促进了新的生活方式和现代生活质量的不断改进。老挝爱国人士与越南、柬埔寨邻国一道在整个印度支那发起了一场民族解放斗争。”

保加利亚社会党全国委员会思想和规划发展委员会主席扎布良洛夫 ( Kandilarov. Evgeniy. Gerchev) 表示: “保加利亚社会党是苏联解体之后从共产党演变来的，80 年代保加利亚复制中国的模式，我们从中国共产党的执政方式和组织方式上学到很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必须要有一个稳定的政治系统，否则任何改革都会失败。”

二、人类社会正处在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代

当今世界正处于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各国的相互联系和依存日益加深，和平发展大势不可逆转。同时，世界面临的不稳定性和不确定性突出，人类面临许多共同挑战。正如习近平同志所说， “从历史维度看，人类社会正处在一个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的时代。……从现实维度看，我们正处在一个挑战频发的世界。世界经济增长需要新动力，发展需要更加普惠平衡，贫富差距鸿沟有待弥合。地区热点持续动荡，恐怖主义蔓延肆虐”。在这一时代背景下，能否把握好“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的时代特征，对于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及左翼的发展，对于改变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力量悬殊的对比，对于推动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新发展具有极其重要的作用。论坛上，国外左翼围绕 “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的时代特征，尤其是围绕这一时代特征下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趋势等问题，进行了深入研讨。

美国共产党经济委员会委员韦德·哈拉比 ( Wade A. Halabi) 就时代变化谈了自己的看法: “目前，在全球层面上有两个非常令人瞩目的变化，资本主义的危机经历着非常重大的变化， 2007 年欧美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变革和危机推动了社会的进步，但变革在很多情况下要看共产党的领导。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差距越来越大，资本主义瓦解成为一个趋势，在所有的国家可能都会有这样一个转型。在资本主义危机的时代，向社会主义过渡的过程中，世界上的共产党不管是执政党还是在野党都值得深入思考这个问题”。

意大利学者安德烈·卡托内对于当前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形势，也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相较于 20 世纪 90 年代和 21 世纪初，如今的世界局势更有利于工人运动。当今的世界孕育着巨大的危险和威胁，但同时也有可能实现各种力量之间的平衡，从而更加有利于解放被压迫的民族和受剥削的人民。全世界的事物现在都在变化: 在过去的 25 年里操纵若干侵略战争以期维持其单极中心性的美帝国主义压倒性力量，现在正面临诸多阻力和限制，例如中国经济回升、金砖组织、创造替代美元的国家货币计划，以及中国的战略构想———这些构想已经成为国际舞台的主要作用力，并且通过新丝绸之路 ( 一带一路) 为世界提供了另一种和平共赢发展的道路。”他还强调认为: “国际环境对工人运动而言一直都十分重要，这不是因为革命可以输出 ( 革命只能在有效的国家基础上发展，依赖于其自身在每个国家的实力) ，而是因为能够遏制美帝的一大股力量的出现，可以限制美帝的侵略，并且能够为那些国家和人民主权恢复运动正在发展的国家提供支持。”

古巴的赫楠德兹·格蕾蒂斯指出:  “就目前的发展状况来看，大变革大转变的时代，有哪些变革的基本点? 经济发展方面我们看到经济增长非常缓慢，全球债务问题也进一步恶化，形势非常严峻。金融市场和经济发展有很强的不确定性，还有突然出现的事件，金砖国家的机制等经济上的变革。政治上存在一些非常重要的因素，其中一个就是社会主义倾向再度崛起的可能性。我们现在有条件，但还没有这种推动者和践行者来抓住我们的这种可能性。”

原东德统一社会党最后一任总书记埃贡·克伦茨 ( Egon Ｒudi Ernst Krenz) 指出，“未来几年内，国际经济和政治力量对比或许将出现一个有利于中国和金砖五国的巨大变化。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带一路’倡议，也将证明这一点。当其他资本主义中心正在盘算着占领和剥削其他国家的计划时，中华人民共和国正在把 ‘一带一路’倡议发展成为真正连接世界各国人民的宏伟工程。美帝国主义将在经济和政治上进一步丧失影响力，但是在军事上却更加危险。美国不愿意接受其政治影响力下降的事实，主要来自美国的战争危险将戏剧性地增长。全世界所有追求真正的社会主义的力量，所有爱好和平的力量，今天都把希望寄托在中国共产党人的肩上。”

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备受关注和期待

与时俱进，准确把握时代特征，始终站在时代前列———中国为世界做出了榜样。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成功实践，国外学者给予了充分肯定并表达了高度的期盼。

埃贡·克伦茨表示: “中国的革命者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在近 100 年的历史上，为建立一个更加美好的、公正和平的世界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在多次访问中国之后，我的亲身经历可以证明习近平总书记的那句话: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社会主义，而不是什么其他的主义’。”

俄罗斯科学院哲学所教授弗拉基米尔·舍甫琴科 ( Vladimir Sheuchenko) 在谈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性质时，坚决否定了 “中国是资本主义国家”的说法。他指出: “现在的中国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持有这种观点的不仅仅是西方的学者，还包括一些马克思主义者。在我们看来，这种结论没有充分的论据。同样必须要反驳的是那些学者认为中国处于社会主义的过渡阶段，因为中国处于过渡阶段而认为中国是混合型的社会。”在他看来， “社会主义是在实现共产主义中越来越完备复杂而又矛盾的过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充分展示了中国沿着这条道路前进的过程。”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所取得的巨大成就，舍甫琴科给予了充分肯定，他说: “社会主义中国令人无法质疑的成功即是马克思主义富有创造性的证明，即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开启了人类历史坚定有力地沿着社会主义道路前进的新篇章。”

土耳其学者思博瑞迪斯·迪米垂尔斯 ( Dimitrios Sporidis) 则对于西方媒体歪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言论予以坚决驳斥和批评，他指出: “在中国共产党的指导下，中国在社会主义制度下采用的经济机制，实现价值规律、市场分配，以及恰当的宏观调控，让中国的 GDP 在 1992 ～ 2016年的 24 年间增加了大约 27 倍。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如此多的人民能够享受到如此多的好处，这在历史上是从未发生过的。而描述这一发展路径的词语就是———社会主义。尽管事实是，改革开放政策目前在国际层面上验证了社会主义优于资本主义，但西方媒体竭尽全力想要否定这一事实，这些媒体试图利用中国社会的某些真实矛盾中伤人类史上最伟大的进步。”他还着重强调: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肯定具有中国的独特性，但基本的一点是，它实行的是科学社会主义。中国的道路以科学社会主义为基础。市场分配和多种所有制是发展生产力、实现更高阶段社会主义的必要手段。这一点的应用条件需要公有制占据主导地位。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成功条件主要是社会主义制度的存在，有人民民主专政以及能够成为真正的社会先锋队的党，从而为人民带来日益增加的好处，直到让所有人都实现共同富裕。”

尼日利亚学者查尔斯·奥努奈柱 ( Charles Okechukwu Onunaiju) 在谈到他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理解时，明确表示: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在本质上，是将中国的社会现实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价值相结合，是中国共产党的理论创新。无产阶级革命政党的理论活力本质上并不在于掌握马克思列宁的理论，甚至并不在于其自身的历史，而是在于不断努力地质问其本身的现实，甚至更广泛的现实。”

俄罗斯科学院远东研究所首席研究员罗曼诺夫·亚历山大 ( Alexander Lomanov)  表示:  “从2012 年中国共产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提出中国梦开始，他不但在政策方面，而且在理论方面，提出了很多新的概念、新的目标。比如说 ‘治国理政’，‘五大发展’理念，‘四个全面’等，再比如说全面从严治党，‘八项规定’已经不是一个空的口号，这一次是中国共产党执政历史上一个新的阶段。……现在，实际上是中国谁都参考不了，就是自己变成了一个别人要参考的对象，所以中国下一步的发展，离不开自己的创新，现在可以说中国要从地区性的中国变成一个全球性的中国。”

四、实地调研成为本届世界社会主义论坛的新亮点

世界社会主义论坛自 2009 年由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倡议发起以来，迄今已成功举办了八届，在世界上的影响力不断增强，已经成为全球左翼人士和马克思主义学者深入探讨和交流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现状与理论问题的重要平台。本届论坛主题鲜明、议题丰富、议程紧凑，来自美国、俄罗斯、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希腊、巴西、保加利亚、古巴、加拿大、津巴布韦、尼日利亚、乌克兰、越南、老挝、土耳其等国的左翼学者聚焦 “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的时代特征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论坛主题和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和交流。

同时，为了把一个 “文明大国”、“东方大国”、“负责任大国”和 “社会主义大国”的中国形象更加直观和真实客观地呈现在人们面前，为了使国外左翼人士更加充分地了解、更加客观地评价中国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届论坛组委会在论坛结束后，组织与会的国外学者赴河南新乡、浙江宁波等地，对我国经济建设、城镇建设、精准扶贫等新时代新成就进行了实地考察和调研，让他们亲身体验和感受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取得的历史性成就和历史性变革。正如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主任李慎明教授指出的: “中国有两句老话，一句是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意思是说，大家从文章中、电视中、论坛中听到、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可以从实地调研中亲身体会。第二句是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意思是说，从著作中、文章中得到的事实就算是真的，你对它的认识也是比较浅的，只有像毛泽东同志那样，亲身参与实地调研，亲身与人民群众的社会主义实践相结合，才能真正感受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地调研也由此成为世界社会主义论坛一个新的亮点，得到了与会国外左翼学者的交口称赞，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成就和经验更增加了这些学者的切身感受，并得到了他们由衷的赞叹和褒奖。

尼日利亚学者查尔斯·奥努奈柱赞叹道: “中国共产党在演进和深化生产力发展方面的实践，启发了经济改革开放的旗舰政策，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一个核心趋势，而习近平主席则将其推向前所未有的新高度。为一个党员人数增长到惊人的近 9000 万人且取得世界级成果的政党注入活力并非易事，但凭借其非凡的洞察力，习近平主席自 2012 年就任总书记以来，已经向中国共产党注入新鲜活力和动力，重塑中国共产党的无产阶级性质，同时强化其作为执政党的能力。……

毫无疑问，中国共产党全面从严治党和强大的核心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中国发展和事业成功的关键”，“习近平主席领导中国共产党、中国军队和中国人民开辟新天地，并实现了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伟大成就”，“在国际舞台上，‘一带一路’的倡议近似于并对应于新的、独特的国际形势下的无产阶级国际共产主义。作为咨询性、全面性和包容性的国际合作框架， ‘一带一路’倡议将广泛而复杂的国际社会与更广泛的参与式全球化重新联系起来，不歧视任何民族或国家。”

英国学者罗杰·兹万恩博格 ( Ｒoger Van Zwanenberg) 对我国十八大以来所取得的成就赞叹不已: “当今的中国可以说在引领世界。比如说中国经济强劲的增长动力不仅支持着中国，也支持着世界上的其他地区与国家。然而，西方媒体却企图把中国的弱点放在人权和言论自由上。现在有很多西方人以游客的身份访问中国，对于他们所看到的和所体会到的印象深刻，这与西方媒体的报道完全不同。中国为世界人民贡献了巨大力量，尤其是为世界经济增长和基础设施建设贡献了巨大力量。”

罗曼诺夫·亚历山大谈起五年来中国的巨大变化，如数家珍。他感慨地说，这些变化绝不是停留在政策层面，而是实实在在融入了中国人的日常生活之中。今天的中国已经结束了自 “五四”以来的学徒状态，成了被其他国家学习效仿的对象。中国的确站在了新的历史起点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进入了前无古人的新阶段。

另外，由于调研期间适逢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代表大会召开，与会国外左翼学者对十九大报告的相关内容也给予了高度评价。譬如，越南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新闻传媒学院哲学系主任阮明环 ( Nguyen Minh Hoan) 对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谈了自己的看法， “中共十九大标志着中国确定了建设社会主义的正确路线图。中共十九大精神展现了始终保持对共产主义、马克思主义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战略定力。中国共产党强大的战略领导力和战略定力是能够确定这一线路图的根本原因。中共的战略定力，包括战略自信、战略清醒、战略前瞻等丰富内涵，同时也是中国共产党战略智慧的重要内容。随着中共十九大的召开，中国共产党一定能够领导中国人民朝着既定目标奋勇前进，必将对世界发展和格局演变产生深刻影响，促进科学社会主义取得更大的发展，使中华文明和中华民族焕发出新的蓬勃生机，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

(秦振燕系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博士研究生; 吕薇洲系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研究员)

[文章来源]《世界社会主义研究》2018年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