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国外左翼思想研究概览

周 淼

摘 要 ２０１７ 年，国外左翼学者以纪念《资本论》第一卷出版150周年、十月革命100周年等为契机，就一些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展开了深入研究和探讨，并以论坛、集会等形式开展纪念和交流活动。

关键词 国外左翼思想 当代资本主义 欧洲左翼 拉美左翼

2017年，国外左翼学者和国内学者以纪念《资本论》第一卷出版150周年、十月革命100周年等为契机，就一些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展开了深入研究和探讨，并以论坛、集会等形式开展纪念和交流活动。

一、2017年度国外左翼思想最新动态和重要理论问题研究

（一）纪念《资本论》第一卷出版150周年

2017年是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出版150周年，国外左翼学者纷纷撰文探讨了《资本论》的重大意义、当代价值和最新研究成果。澳大利亚社会主义平等党总书记尼克·比姆斯认为《资本论》的出版是人类智慧和历史发展的一个转折点，它使资本主义社会的运动规律暴露无遗，使争取社会主义

从一种希望和愿望变成一门科学。①许多国外左翼学者认为在当今时代， 《资本论》仍然提供了对现代资本主义社会最科学和最有说服力的分析与批判工具，在资本主义内部矛盾异常激化的背景下，很有必要对《资本论》的理论贡献及其当代价值进行深入探讨。资本主义虽然取得了很大发展，但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依然存在，马克思提到的诸如剩余价值剥削、失业、两极分化等资本主义顽疾，越来越成为阻碍社会发展和人类进步的突出问题。芝加哥洛约拉大学教授戴维·施韦卡特还列举了《资本论》的三点现实价值：第一，《资本论》对资本主义剥削隐蔽性与欺骗性的揭露，有助于我们认清当代因金融创新而更加隐蔽的资本主义剥削实质。第二， 《资本论》分析与批判的过度劳动问题，已成为２１ 世纪劳动者普遍面临的现实压迫。第三，马克思从制度层面揭示了失业现象的根源，为当代提供了解决失业问题的根本之道。②

埃及著名左翼学者萨米尔·阿明撰文解读了《资本论》，并以此为出发点分析了当代资本主义、当前的系统性危机，还对过渡到共产主义的可能步骤进行了探讨。③美国著名左翼学者大卫·哈维在国际学术研讨会上介绍了研究《资本论》的成果，他认为三卷《资本论》分别处理的是三种资本运动，第一卷关注价值增殖过程，第二卷关注流通过程，第三卷研究了不同形式的分配。而三种资本运动之间，又构成了一幅螺旋式上升的辩证循环，具有复杂关系的三卷《资本论》共同刻画出资本循环运动的全貌。④

（二）纪念十月革命１００ 周年

２０１７ 年是十月革命１００ 周年，世界各地的左翼学者和组织纷纷开展活动和撰写文章予以纪念，他们高度评价十月革命和苏联社会主义制度的重大价值和深远影响。匈牙利历史学教授克劳斯·塔马什以详实的历史资料证明了十月革命发生的必然性，并指出在世界各地，俄国革命带来了希望，特别是对于下层社会阶级，它使许多近乎乌托邦的理想变成了现实。⑤美国著名左翼学者约翰·贝拉米·福斯特指出，西方今天的主流意识形态把１９１７ 年的俄国革命视为从头到尾的彻底失败，虽然不可否认的是，苏联历史上存在着一些历史悲剧和矛盾，但苏联非凡的经济、技术和文化成就在历史记忆中不能被抹去。⑥牛津大学副教授约翰·帕灵顿指出，在１９１７年，工人们第一次控制了一个主要国家，在短时间内显示了普通人民改造社会的力量。也只有在这样一个社会，才有可能确保科学被用来改善普通人的生活，而不仅仅是少数享有特权的人。⑦

（三）继续深入分析和批判资本主义

国外左翼学者从资本主义的结构性危机、生态等方面对资本主义进行了批判，对资本主义的命运与走向进行了深刻分析和探讨。英国马克思主义学者伊斯特凡·梅扎罗斯指出，从２０ 世纪７０ 年代初开始，我们一直在经历资本系统不断深化的结构性危机，而不是原先预计的资本的全球化会不受阻碍地扩展至全世界，并惠及所有人。而随着资本体系的结构性危机，资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可以支配人类的扩张的历史循环已经危险地结束了。⑧福斯特指出，现代资本主义意识形态认为通过新技术、人口变化（如人口控制）和全球“自由市场”机制，现有的系统可以成功地解决我们面前的巨大生态挑战和危机，但现实危机的严重性却不容乐观。为恢复人类与地球的可持续关系需要一场持续的生态革命，这就需要反对资本积累系统和资本的逻辑。⑨德国知名社会学家沃尔夫冈·施特雷克认为当下处于一个现代资本主义新自由时代旧秩序正在瓦解、新秩序尚未诞生的不确定时期。特朗普击败希拉里、英国脱欧等事件全都发生在２０１６ 年，它们标志着被新自由主义所改造的资本主义国家体系危机进入了一个新阶段。新保护主义者所采取的各项政策不但不可能恢复国家经济，反而使得资本主义变得难以管控。⑩

国内学者围绕国外左翼学者对资本主义批判分析的研究特点也进行了探讨。童晋将国外左翼学者对资本主义危机的评判归结为五个方面，即资本主义危机是生产方式危机、民主危机、价值观危机、生态危机和体系危机。这五个方面的评判，是不同学者针对同一危机的不同角度解读，彼此间并不孤立，而是相互交叠影响。[11]宋丽丹对国外左翼学者关于阶级的观点进行了探讨。她指出，国外左翼学者坚持阶级体现着一种由生产资料的占有导致剥削关系的观点，从不同的角度，如知识、职业、收入、政治、文化和生产结构等方面，回击了“无阶级神话”的种种谬误，用资本主义的新发展论证了阶级对立性的存在和阶级分析方法的重要性。[12]

（四）对国外左翼思想相关问题的研究

２０１７ 年国内学者继续对国外左翼思想进行深入研究，其中包括对国外左翼思想发展特点、发展方向的探讨，以及国外著名学者的思想研究。周嘉昕指出，《新左派评论》杂志是当代西方左翼的重要理论阵地，也是西方左翼学术话语转型的风向标。上世纪７０ 年代以来，对于“新自由主义”的批判构成了《新左派评论》杂志的重要主题之一，阐明“新自由主义”批判与当代西方左翼理论演进的内在逻辑，可以使我们全面把握２００８ 年全球金融危机以来当代西方左翼转型的未来可能性发展路径。[13]金梦认为在美国纽约举行的左翼论坛集中反映了西方左翼思想发展的最新动态，当前左翼学者主要关注马克思主义及其当代价值、特朗普时代资本主义的危机与社会主义的未来，以及左翼反抗的历史、现状与未来等问题。[14]

汪信砚、周可认为萨米尔·阿明继承和拓展了马克思主义资本批判的思路，厘清了马克思主义与资产阶级社会科学的区别。然而，阿明关于马克思主义的某些看法和结论存在着一些偏颇之处，也需要我们给予正视。[15]李瑞艳、乔瑞金介绍了英国新左翼的代表人物佩里·安德森和美国政治哲学家斯蒂芬·霍尔姆斯对右翼政治哲学的批判观点，指出右翼政治哲学总体上呈现出一种反启蒙主义的思想意识，而英国新左翼思想家坚持启蒙运动以来所倡导的自由、平等和民主等人本主义和理性主义的价值理念，更重要的是，坚持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立场和社会主义的价值诉求，以唯物史观为思想内核，将社会主义视为人的解放和社会解放的最终目标。[16]

二、２０１７ 年度国外左翼发展现状和重大实践活动研究

（一）欧洲左翼的发展

２００８ 年经济危机以来，欧洲一些国家的激进左翼政党表现活跃，但各国中左翼政党在近年来选举中的得票率均低于右翼政党。国内外学者认为欧洲左翼政党缺乏明确的指导纲领，从理论到组织都存在诸多问题。因此，欧洲左翼政党如果要在欧洲政治舞台上发挥较大作用，就必须迎接挑战，在各方面进行转型和改进性建设。张文红分析了欧洲左翼力量的现状、困境与前景。她指出，当前欧洲左翼力量的主要困境在于缺乏特色和共识，批判多，建议少，如何在宏伟理想与严峻现实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是欧洲左翼力量面临的重大考验。[17]田德文指出，欧洲新兴左翼政党更加民主、开放、灵活，因此吸引了大批民众支持。但其缺陷也是显而易见的，它们普遍缺乏治国理政的经验，很多诉求不切合实际。执政能力低下，应该是欧洲新兴左翼政党进一步发展的最大制约。欧洲左翼政党转型势必以新老左派整合、创新的方式向前推进。[18]

欧洲左翼政党也针对当前形势，寻求联合以迎接挑战、取得发展。２０１６ 年１２ 月，欧洲左翼党在柏林召开了第五次代表大会。欧洲左翼党指出当前在政治、经济上，右翼和极右势力的扩大使欧洲面临政治危机，欧洲已摇摇欲坠。欧洲左翼党主张重建一个尊重人民主权的欧洲，团结欧洲所有进步力量，建立一个社会公正、环保的、充满活力的、所有人享有平等权利的、和平与安全的欧洲。[19] 2017年是英国、德国、法国等主要欧洲国家的大选年，国内学者也对大选中左翼政党的发展前景给予了关注和研究。于海青指出，面对２０１７ 年总统和议会选举，法国左翼阵线作为联合行动的统一力量出现裂痕，激进左翼实现进一步突破面临很大困难。[20]潘亚玲以２０１７ 年德国大选年为背景，总结了左翼党在德国政坛的发展与现状，认为左翼党进入政府组阁的机率不大。[21]２０１７ 年英国大选结果是没有一个政党取得绝对多数的３２６ 席，无法单独组阁。最终现任首相特蕾莎·梅所率领的保守党在北爱尔兰民主统一党支持下组成英国下院多数，再次组阁。本次选举最令人意外的却是现任工党党魁科尔宾的表现。科尔宾是工党党内激进左翼，他公开表明自身的社会主义者身份，本次工党的表现使得科尔宾党内地位得到巩固。

（二）拉美左翼的发展与反思

近年来，拉美左翼政权暂时进入低迷期，国内外学者也对拉美左翼政权面临困境的原因和发展前景进行了探讨。李紫莹分析了近年来拉美一些左翼政权陷入执政困难的原因，并认为“左”与“右”的钟摆现象是拉美政治生活的常态，拉美左翼政党当前急需加强理论体系研究和建设，并致力于彻底改善国家经济的结构性问题，找到一条适合本国国情的发展道路，左翼回归值得期待。[22]曾祥伟认为左翼虽衰却未败，从目前看左右翼博弈仍然激烈胶着，未来相当长时间里恐将保持对决的僵持状态。[23]国外学者杰弗里·韦伯在《雅各宾》杂志撰文认为，虽然当前拉美右翼抬头，拉美左翼政权面临困难，但拉美政治经济现状使右翼不会走很远。他指出，右翼终究无法解决地区经济的结构性问题。拉美左翼政权自身也在寻求联合和调整，以应对右翼和新自由主义的重新抬头。２０１７ 年，马杜罗政府对政局的掌控力明显增强，委内瑞拉执政党在地方选举中取得重要胜利，对美外交斗争取得一定成效。拉美左翼政党、领导人也通过召开“拉美进步政党大会”等一些重要会议和发表大量言论，对新自由主义展开持续反击和批判。拉美左翼学者强调该地区虽出现新自由主义回潮，但新自由主义自身并没什么新东西，新自由主义在拉美已经失败。拉美左翼认为，当前拉美右翼利用经济形势的改变，加大对左翼执政党的进攻力度，但资本主义日益失去合法性，处于历史上最严重的危机中，资本主义不能解决拉美的发展问题。拉美左翼还提出必须制定可以替代已经失败了的新自由主义的新方案，要进行制度、理论和实践创新。[24]

（三）俄罗斯、东欧和亚非地区左翼发展研究

２０１７ 年度，国内外学者也对俄罗斯、东欧和亚非地区左翼的发展现状进行了研究。李瑞琴探讨了多党制下俄罗斯左翼政党发展面临的困境与出路，分析了俄罗斯左翼政党面临困境的原因，认为俄罗斯左翼政党要想走出困境，一是要努力寻求政党合法化，同时筑牢群众基础；二是加强党的思想理论建设；三是要彼此联合、团结，形成统一战线图存图强。[25]夏庆宇通过对比苏东剧变以来克罗地亚、斯洛伐克、保加利亚、马其顿四国的主要左翼政党的发展态势，认为在剧变之初右翼政党十分强大的国家中出现了左翼政党后来居上的局面；在剧变之初左翼政党十分强大的国家中则出现了右翼政党后来居上的局面，并分析了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26]伊拉克学者巴萨姆·穆希介绍了伊拉克左翼的发展、现状与面临的挑战，并指出伊拉克左翼当前为应对国内挑战和严峻危机，提出了全国民主计划，旨在统一社会的同时实现社会多样化，为建立以公民权为基础的现代化国家创造必要条件，消除教派民族等纷争。[27]易小明撰文介绍了摩洛哥、突尼斯左翼政党的基本状况、发展趋势和前景，以此为例我们可以看出伊斯兰国家中左翼政党的发展现状。左翼政党在摩洛哥、突尼斯等国历史悠久，是政坛最主要的力量之一，具有重要的政治影响力。当前，左翼政党在摩洛哥政坛的影响力呈下降趋势，这主要归因于左翼政党频繁的分裂以及体制内和体制外左翼政党悬殊的政策，使得它们无法形成统一的阵营。[28]而突尼斯左翼政党版图有两大重要的特征：左翼政党众多，派系也多；左翼政党和政党联盟分化组合频繁。左翼政党积极参与突尼斯的政治生活，在议会和总统选举中取得了一定成功，但各左翼政党的发展并不均衡。[29]此外，摩洛哥、突尼斯等国受伊斯兰教影响较大，左翼政党和政治伊斯兰之间的关系广受关注，有些左翼政党视政治伊斯兰为最主要的政治对手，并对其持敌对态度。如何处理这一关系，左翼政党尚需更多的智慧。

（四）全球左翼重要的论坛和集会

２０１７ 年度纽约左翼论坛在纽约城市大学举行。世界各地的左翼知识分子、左翼政党领袖、左翼学术组织代表、左翼社会活动家等４０００ 余人参加了本次论坛。本届论坛的主题是“抵抗———战略、策略、斗争、团结和乌托邦”，并设立了３００ 多个专题讨论会场。

总的看，讨论的议题主要涉及以下三个方面：一是对特朗普政府内政外交政策的评析，左翼学者呼吁左翼在特朗普时代组织、培育和塑造全美范围内的抵抗力量；二是资本主义面临的危机，左翼学者认为资本主义危机的根源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三是替代资本主义的可行方案及左翼应采取的策略，左翼学者认为应当制订统一的战略和战术，加快美国向社会主义转变。[30]第八届世界社会主义论坛于２０１７ 年１０ 月在北京开幕，来自欧美以及亚非拉等多个国家和地区的近百位马克思主义研究者、左翼政党和组织的代表，围绕主题“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的时代特征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行深入探讨。２０１７ 年１０月，“第二届世界文化论坛”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召开。此次论坛以“世界文化多样性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为主题，来自中国、加拿大、俄罗斯、意大利、美国、古巴、乌克兰、巴西、土耳其、尼日利亚等国的近百位左翼学者参加论坛。

三、国外左翼研究的特点、存在的问题及建议

总的来看，２０１７ 年国外左翼思想研究学科有较大发展，国外左翼学者就一些重要基础性理论问题和重大实践问题展开了深入研究和探讨，国内学者综合把握国外左翼思想研究动态和学术前沿，关注的领域更加广泛、研究的深度更加拓展，也在国外左翼思想研究方面取得了较好的研究成果。如以往没有关注过的非洲和中东地区的左翼思想和左翼组织的发展，国内学者也有了介绍。近年来国外左翼思想研究中，一个重要特点是国外左翼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问题的思考不断升温。同时，在中国举办的全球性左翼论坛的影响也越来越大。２０１７ 年在中国社会科学院举办了第八届世界社会主义论坛，该论坛自２００９ 年由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倡议发起以来，规模日益扩大、层次逐步提升、影响不断增强，得到了全球左翼人士的广泛关注和高度赞誉。

当前，对国外左翼思想理论和运动的研究还有待于进一步深化。国外左翼思想、运动的研究总体上是跨学科研究，许多研究内容是分散到各个学科之中的，国内学者的介绍与研究并不均衡，许多方面的内容涉及较少。许多国外马克思主义和左翼学者对马克思主义基础理论的研究是较为深入的，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那样，他们在研究和考据马克思主义文本上，功课做得还是可以的。因此，加强对国外左翼思想的研究和梳理，有利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创新。

研究中要做到客观求实、积极吸取国外左翼思想的有益成果。国外左翼理论、思潮和运动，在不同国家和地区有不同的表现形式，都是这些国家政治经济矛盾运动激荡的结果。一些左翼理论提出了某些看似极端的结论和观点，我们要以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进行深入分析，研究其产生的根源，不能一概排斥，而忽略其中有益的成分。

注释：

① Ｎｉｃｋ Ｂｅａｍｓ，Ｔｈｅ １５０ｔｈ ａｎｎｉｖｅｒｓａｒｙ ｏｆ ｔｈｅｐｕｂｌｉｃ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Ｃａｐｉｔａｌ，ｈｔｔｐｓ：／ ／ ｗｗｗ． ｗｓｗｓ． ｏｒｇ／ｅｎ／ ａｒｔｉｃｌｅｓ／２０１７ ／０９ ／１８ ／ ｐｅｒｓ － ｓ１８． ｈｔｍｌ．

② 金梦：《当代资本主义的危机与西方左翼的反抗———从２０１７ 年纽约左翼论坛看西方左翼思想发展新动态》， 《马克思主义研究》２０１７ 年第１０ 期。

③ ［埃及］萨米尔·阿明著，王子凤译：《解读〈资本论〉，解读资本主义》， 《国外理论动态》２０１７ 年第４ 期。

④ 罗昕：《１５０ 年后为何重读〈资本论〉——用马克思的方法面对新情况》，澎湃新闻网２０１７年６ 月５ 日，ｈｔｔｐ：／ ／ ｗｗｗ． ｔｈｅｐａｐｅｒ． ｃｎ／ ｎｅｗｓＤｅｔａｉｌ＿ ｆｏｒｗａｒｄ＿ １７００８５３。

⑤ Ｔａｍａｓ Ｋｒａｕｓｚ， Ｏｎｅ Ｈｕｎｄｒｅｄ Ｙｅａｒｓ， Ｏｎｅ Ｈｕｎｄｒｅｄ Ｍｅｓｓａｇｅｓ， ｈｔｔｐｓ：／ ／ ｍｏｎｔｈｌｙｒｅｖｉｅｗ． ｏｒｇ／２０１７ ／０７ ／０１ ／ ｏｎｅ － ｈｕｎｄｒｅｄ － ｙｅａｒｓ － ｏｎｅ － ｈｕｎｄｒｅｄ －ｍｅｓｓａｇｅｓ／ ．

⑥ Ｊｏｈｎ Ｂｅｌｌａｍｙ Ｆｏｓｔｅｒ，Ｒ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 ａｎｄ Ｃｏｕｎｔｅｒｒ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 ｈｔｔｐｓ：／ ／ ｍｏｎｔｈｌｙｒｅｖｉｅｗ． ｏｒｇ／２０１７ ／０７ ／０１ ／ ｒ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 － ａｎｄ － ｃｏｕｎｔｅｒｒ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 － １９１７－ ２０１７ ／ ．

⑦ Ｊｏｈｎ Ｐａｒｒｉｎｇｔｏｎ，Ｓｃｉｅｎｃｅ，ｓｏｃｉａｌｉｓｍ ａｎｄ ｔｈｅＲｕｓｓｉａｎ Ｒ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ｈｔｔｐ：／ ／ ｉｓｊ． ｏｒｇ． ｕｋ／ ｓｃｉｅｎｃｅ －ｓｏｃｉａｌｉｓｍ － ａｎｄ － ｔｈｅ － ｒｕｓｓｉａｎ － ｒ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 ．

⑧ Ｉｓｔｖａｎ Ｍｅｓｚａｒｏｓ，Ｃａｐｉｔａｌ ＇ｓ Ｈｉｓｔｏｒｉｃ Ｃｉｒｃｌｅ ＩｓＣｌｏｓｉｎｇ， ｈｔｔｐｓ：／ ／ ｍｏｎｔｈｌｙｒｅｖｉｅｗ． ｏｒｇ／２０１７ ／１２ ／０１ ／ｃａｐｉｔａｌｓ － ｈｉｓｔｏｒｉｃ － ｃｉｒｃｌｅ － ｉｓ － ｃｌｏｓｉｎｇ／ ．

⑨ Ｊｏｈｎ Ｂｅｌｌａｍｙ Ｆｏｓｔｅｒ，Ｔｈｅ Ｌｏｎｇ ＥｃｏｌｏｇｉｃａｌＲ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 ｈｔｔｐｓ：／ ／ ｍｏｎｔｈｌｙｒｅｖｉｅｗ． ｏｒｇ／２０１７ ／１１ ／０１ ／ ｔｈｅ － ｌｏｎｇ － ｅｃｏｌｏｇｉｃａｌ － ｒ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 ．

⑩ ［德］沃尔夫冈·施特雷克著，晓舟编译：《挺过全球“过渡时期”的严冬》，《社会科学报》２０１７ 年６ 月２９ 日。

[11]童晋：《国外左翼学者关于当代资本主义危机的五种评判》，《红旗文稿》２０１７ 年第１９ 期。

[12]宋丽丹：《国外学者对“无工人阶级神话”的批判》，《天府新论》２０１７ 年第１ 期。

[13]周嘉昕：《“新自由主义”与西方新左派》，《山东社会科学》２０１７ 年第１１ 期。

[14]金梦：《当代资本主义的危机与西方左翼的反抗———从２０１７ 年纽约左翼论坛看西方左翼思想发展新动态》， 《马克思主义研究》２０１７ 年第１０ 期。

[15]汪信砚、周可：《从全球资本主义到世界社会主义———萨米尔·阿明思想评析》， 《马克思主义研究》２０１７ 年第３ 期。

[16]李瑞艳、乔瑞金：《为什么英国新左翼对右翼政治哲学不屑一顾？》， 《国外理论动态》２０１７年第９ 期。

[17]张文红：《欧洲左翼力量的现状、困境与前景》，《当代世界》２０１７ 年第４ 期。

[18]田德文：《欧洲左翼的彷徨与转型》， 《人民论坛》２０１７ 年５ 月（上）。

[19]刘春元、石方方：《欧洲危机与欧洲左翼党的主张———欧洲左翼党第五次代表大会综述》，《世界社会主义研究》２０１７ 年第５ 期。

[20]于海青：《法国左翼阵线的演进、问题与大选前景》， 《辽宁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２０１７ 年第３ 期。

[21]潘亚玲、张艳芳： 《２０１７ 年德国大选前看左翼党》， 《当代世界社会主义问题》２０１７ 年第１ 期。

[22]李紫莹：《拉美左翼政权困局分析》， 《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２０１７ 年第１ 期。

[23]曾祥伟： 《拉美政局持续演变的几种趋势》，《当代世界》２０１７ 年第１ 期。

[24]袁东振： 《拉美左翼回应新自由主义“回潮”》，《中国社会科学报》２０１７ 年８ 月３１ 日。

[25]李瑞琴： 《多党制下的俄罗斯左翼政党：困境与出路》，《当代世界》２０１７ 年第１１ 期。

[26]夏庆宇、张莉：《苏东剧变以来东欧四国主要左翼政党比较》， 《大连干部学刊》２０１７ 年第１１ 期。

[27]［伊拉克］巴萨姆·穆希著，孙璐编译：《伊拉克左翼的发展及其眼中的中国经验》，《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２０１７ 年第１ 期。

[28]易小明： 《转型时期的摩洛哥左翼政党》，《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２０１７ 年第３ 期。

[29]易小明：《转型时期的突尼斯政党政治：左翼政党透视》，《西亚非洲》２０１７ 年第２ 期。

[30]张新宁、杨卫： 《２０１７ 年纽约左翼论坛评述》，《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２０１７ 年第４ 期。

作者系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副研究员

[文章来源]《科学社会主义》（双月刊）２０１８ 年第１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