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族主义制度废除后南非共产党对社会主义的新探索

聂运麟 程光德

摘要：南非共认为，未来南非的社会主义社会应具有四个方面的基本特点：一是民主、平等、自由；二是主要经济部门的社会化；三是“有效率的计划”和“有效益的市场”的有机结合；四是可持续发展。为此，南非共在政治工作、经济工作、思想工作、基层工作方面作出了基本规划，即“四大支柱”，这也是南非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基本纲领。为争取民主和社会主义，南非共领导工人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在政治、经济、社会和对外关系等领域开展了一系列积极而有效的斗争。

关键词：南非共；社会主义；理论；实践

南非共产党（以下简称南非共）成立于 1921 年 7 月，是非洲第一个马克思主义工人政党，也是当今非洲力量最大和影响最广的共产党，在争取民主和社会主义斗争中取得了显著成绩。

一、南非共的斗争历程

南非共九十多年的艰难斗争历程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初创时的斗争与被迫解散”时期（从1921 年至 1952 年）；第二阶段，“党的重建与反种族主义斗争”时期（从 1953 年至 1994 年）；第三阶段，“南非共争取民主和社会主义的斗争”时期（从 1995 年至今）。

（一）初创时的斗争与被迫解散时期（1921—1952 年）

19 世纪以后，南非白人种族主义统治进一步强化，白人享有种种特权，黑人则失去了各种生存和发展的权利。在此形势下，南非的阶级矛盾和种族矛盾十分尖锐。自 20 世纪 20 年代起，包括黑人和白人在内的南非工人阶级队伍逐渐发展壮大，为南非共的建立打下了坚实的阶级基础。在十月革命的影响下，南非工人阶级和人民群众先后建立的多个革命团体，为南非共的建立奠定了组织基础。1921 年 7 月 29 日，南非工党的左翼——南非国际社会主义者联盟与开普敦共产党等白人革命团体联合召开会议，筹备组建南非的共产主义组织，并将名称定为“南非的共产党”。7 月 30 日至 8 月 1 日在开普敦召开了南非的共产党成立大会，并通过了《推翻资本主义制度》的宣言，这次会议标志着南非共的成立。

南非共自成立之日起，就致力于发动群众，以非暴力不合作的方式积极开展各种斗争，从而使党的力量获得一定的发展。因而，引起了南非当局和种族主义者的恐慌。南非当局千方百计镇压南非共及其领导的群众斗争，1950 年 5 月，南非国民党政府颁布了《镇压共产主义条例》，宣布共产党为“非法”组织，从而使南非共失去了公开、合法地反对种族主义斗争的条件。在这种形势下，南非共中央因受合法主义思想的影响，同时也为了保存党的势力，在未征询基层组织意见的情况下作出了关于党自行解散的决议。

（二）重建与反种族主义斗争的胜利时期（1953—1994 年）

1953 年初，南非共重新秘密建立了党的地下组织并制定了纲领，同时将“南非的共产党”改称为“南非共产党”。秘密重建后的南非共，吸取了历史经验和教训，决定采取公开和地下两种方式进行斗争。在党的中央领导机构流亡国外期间，南非共与（南非）非国大等民族民主力量合作，领导和组织南非人民进行了多种形式的反种族主义的斗争。首先，自 1962 年 11 月在约翰内斯堡秘密召开“五大”以后，南非共又先后秘密召开了七次党的代表大会，从理论、纲领和策略上为南非人民的反对种族主义斗争提供正确的指导。其次，通过派党员秘密回国建立秘密党组织等方式，对国内工人、学生及其他群众民主运动进行了直接领导。再次，致力于南非各民主进步力量联合行动，组成了反对种族主义的统一阵线。最后，在 20 世纪 60 年代至 80 年代，南非共采取了武装斗争的策略，领导广大人民群众反对白人种族主义者的统治。由于南非国内外反种族主义力量斗争不断加强，以（南非）非国大为代表的民族解放运动日益得到各个民主阶级和进步力量的广泛支持；与此同时，南非国内经济危机日益加深，南非白人种族主义的统治陷入了内外交困的境地。在此情况下，南非总统德克勒克于 1990 年 2 月宣布解除对南非共的禁令，南非共在经历了 40 年的非法状态后终于实现了合法化。

1994 年 4 月南非各族人民首次大选后，南非共总书记乔·斯洛沃当选为南非民族团结政府的内政部长。南非共成为以（南非）非国大为首的新政府“三方执政联盟”（另一方为南非工会大会）的重要一方，在经过九十多年的艰难斗争后首次成为参与国家管理的党，并成为南非国内仅次于（南非）非国大的政治力量，在社会生活中发挥着独特的重要作用。从非法状态到合法状态，再到参与国家管理，对于南非共来说，这是一个质的变化。南非共由此也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发展阶段。

（三）争取民主和社会主义的斗争时期（1995 年至今）

1995 年至今，是南非共争取民主和社会主义斗争的新阶段。南非共自 1995 年“九大”制定“未来属于社会主义，建设自今日开始！”的政治路线后，紧接着又制订了争取民主和社会主义的纲领和策略，经过1998 年“十大”，2002 年“十一大”的补充修改，到 2007 年“十二大”，终于形成了争取民主和社会主义的基本理论、纲领和策略。

二、未来社会主义的基本特点

南非共认为，不能低估曾经的曲解对社会主义事业所造成的损害，但必须完全相信社会主义仍然是未来的发展方向。消除一切阶级不平等的社会主义的终极目标甚至在马克思之前就已经在文明道德体系中占有了重要位置。社会主义仍然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崇高目标。1995 年 4 月南非共九大提出了“未来属于社会主义”，南非共深信，社会主义是南非人民和整个人类的唯一公正、合理和可持续发展的未来。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是资本主义无法比拟的。

吸取社会主义近百年的历史经验和教训，南非共认为，未来社会主义社会应具有四个基本的特点：一是民主、平等、自由；二是要经济部门的社会化；三是“有效率的计划”和“有效益的市场”的有机结合；四是坚持可持续发展。

（一）民主、平等、自由

总结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历史，南非共认为，“我们（社会主义的拥护者）必须确保其基本原则——社会主义民主——在今后所有的实践中占据合法地位。”  ^①“民主、平等、自由”应作为南非未来社会主义社会的第一个基本特点。

南非共指出，社会主义社会就是使民主广泛深入地体现在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实现真实而广泛的民主。平等是社会主义的内在要求。南非共致力于消除资本主义社会在收入、财富、权利和机会等方面的巨大差异。南非共不寻求取消这些差别，它要实现的是使全体公民在收入、财富、权利和机会方面达到基本的平等。彻底的民主和平等要以自由为基础。资本主义的支持者特别强调“个人主义”。社会主义应增加大多数人真正自由选择的权利和机会，而不是减少了大多数人的个人和集体选择权。

（二）主要经济部门的社会化

南非共认为，“主要经济部门的社会化” ^②是未来社会主义社会的第二个基本特点。其基本内容为，首先，“经济社会化”是个更广泛和内涵更丰富的概念，不同于“国有化加国家计划” ^③。简言之，就是实现每个人共同创造财富、共同占有财富、共同分配财富。其次，南非共认为，“经济社会化”的实质是“赋予工人阶级以经济权力” ^④，不再简单强调所有制的法律形式，而是将重点转向强调劳动人民真正拥有对所有权的控制力，包括扩大支配性权力。这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扩大工人实际影响工作场所的能力；二是加强工人对由经济所有制产生的社会权力的控制，比如扩大工人对分配社会盈余投资政策、国家预算优先项目等的决策权力。

（三）坚持“有效率的计划”和“有效益的市场”的有机结合

南非共认为，社会主义社会经济体制应将“有效率的计划”和“有效益的市场”结合起来。这一理论主张包括三方面内容：首先，社会主义社会应实行“有效率的计划”。南非共认为，一些社会主义国家实行的行政命令的计划模式被证明是无效率和无法满足现代经济日益增长的需求。社会主义民主中的计划必须从全部的、综合的和详细的行政命令体制中剥离出来。社会主义经济需要计划，但它需要的是“有效率”的计划。社会主义国家的政府将为关键的经济部门如基础设施、公共服务等部门制定目标，为培训、教育和其他部门制定计划。社会主义计划服从于不同的民主过程，包括谈判；同样社会主义计划也服从于定期评估和调整。其次，社会主义经济也需要“有效益的市场”。在社会主义经济中，市场将继续在分配和规划方面发挥作用，但它没有最终决定权。社会的重要领域需要完全或基本的非商品化，实现基本需求供给的非商品化。关键领域的非商品化并不意味着完全取消市场，而是缩小其发挥作用的范围。市场不是“中性”的，也没有“自由市场”这回事。再次，“有效率的计划”和“有效益的市场”应相互结合。二者唇齿相依，共同推动社会主义经济车轮前进。

（四）坚持可持续发展

南非共指出，强调社会主义的可持续发展，首先要转变不合时宜的认识。20 世纪 20 年代初，南非共首次尝试规划社会主义社会构想时认为，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一样，必须建立在无限制地利用自然资源和生产不断增长的基础之上。而到了 20 世纪 80 年代，南非共在论及“已建成的社会主义社会”时，其言论又都严重偏向“迎头赶上”的经济主义和加速“现代化”的过程。到 21 世纪初，南非共在深化走向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中，才明白社会主义需要的是不一样的发展理念和措施，这就是可持续发展和科学的发展观。南非共指出，未来的社会主义社会将保证人民的食品安全，倡导可持续型生活、可持续型家庭、可持续型社会以及对自然资源进行可持续的利用。

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基本纲领

未来理想的社会主义是令人向往的，但如何将理想变成现实则是一条漫长的路。南非共认为，南非是一个依附型的、发展中的资本主义国家，南非人民与以英国为代表的帝国主义的矛盾，少数白人垄断资本、大地主与绝大多数（南非）非洲人（包括亚洲人、有色人、印度人）之间的矛盾，是南非社会的主要矛盾。

在对南非社会性质和基本矛盾科学分析的基础上，南非共提出了“南非（民族）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相结合”的革命发展阶段理论以及“革命性改良”的斗命工作的马列主义计划，是南非共实现更广泛的联盟与合作的思想武器。

（一）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政治工作纲领

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政治工作纲领就是“在国家中确立劳动者的权力” ^⑤。南非共认为，南非现政府目前运行的政治效果欠佳,对此，南非共指出：“我们（主要指南非非国大，也包括南非共自身）一直努力建立一个全国性的民主国家”^⑥。“只有本国工人阶级政权和激进主义才会保证发展型国家履行自己的发展型角色” ^⑦。对于党的地位、作用和今后的行动准则，南非共指出：首先，要明确当前南非共在 1994 年民主突破以来，一直充当着“管理型政党”  ^⑧的角色，但不是执政党的角色。其次，南非共期望所有（南非）非国大党员像执政前一样成为模范共产主义者。最后，南非共提出了作为参政党参与竞选的三个指导原则：一是南非共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成为一个狭隘的选举组织。即南非共永远不会把革命斗争目标错误地局限于以获得选民多少，当选议员多少为目标；二是在整个斗争阶段，南非共采用的选举策略将受到全局战略的指导，这就是捍卫、推进和深化民族民主革命，并使南非走上社会主义发展道路。即南非共是否独立竞选将以是否有利于通向社会主义为最高标准和最大原则；三是党的战略目标不是追求取得全国范围的政党领导权而是谋求工人阶级的领导权。

（二）向社会主义过渡的经济工作纲领

南非共在“经济工作纲领”中指出，要使南非从根本上摆脱经济危机，就必须彻底转变依附性的资本主义经济模式，必须“确立工人阶级的经济领导权”  ^⑨。具体而言，应遵循以下几个原则：一是通过削弱矿物——能源——金融垄断资本联合体在经济领域的主导地位，来保证南非民众的生存状态，实现更加平衡的增长与发展。二是制定有效的国家主导型工业政策，积极支持重点基础设施建设的发展；同时要着力保证劳动密集型制造业成为国民经济领域中比较活跃的力量，以满足广大劳动者就业的需要。三是开展战略指导型教育培训，提高青年、妇女等广大劳动者的技术水平，不断改善人民群众的技术落后状态。四是对资源的利用采取可持续发展的战略。五是国家的工业计划要通过支持地方政府创办的合作社网及社会保障网，从而成为保证家庭、社会可持续性发展的重要条件。

（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思想工作纲领

在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思想工作纲领”中，南非共指出，1994 年南非民主突破时，正值世纪之交各种社会思潮相互激荡的时期，共产主义、社会民主主义、激进的第三世界民族解放运动、新自由主义等相互竞争，此消彼长，这也是思想混乱的时期。面临着许多复杂的情况和严峻的挑战，南非共一贯坚持认为，新自由主义计划是对捍卫、推进和深化民族民主革命的最主要的思想威胁，思想领域中的主要战略目标是反对新自由主义。

（四）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基层工作纲领

在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基层工作纲领”中，南非共总结了现阶段南非城市工作场所和农村社区存在的问题，指出了现阶段革命斗争中应贯彻的主要原则。

关于在城市“工作场所”，南非共的目标是：“劳动者要确立职场工人阶级的权力” ^⑩。南非共认为，在工作场所确立工人阶级的领导权是在全社会范围内确立工人阶级领导权的关键。南非共认为，现阶段“工作场所”的斗争要遵循以下基本纲领：一是任何工业策略必须以发展型人力资源策略为中心，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都是如此。该策略的主要方向和宗旨是保护处于最大弱势地位的工人，以保障其经济利益和政治权利，并且让南非工人阶级重新获得技能，其目标是加强南非工作场所中工人的领导权。二是支持工会运动的发展，同时利用工会运动来促进被边缘化的工人组织和非正式工人组织的发展。三是以团结一致的工人阶级夺取领导权力为支撑，来推动公共和私营部门职场的发展与转型。四是建立一个强大的南非共，要在南非各个工作场所建立共产党的组织，这样才能有效发挥自己作为工人阶级先锋的作用，也能更好地推动工作场所的转型。

关于在农村“社区”，南非共认为自己在斗争中应遵循以下基本纲领：一是干预土地市场。南非共指出，土地市场自身并不能完成重新分配土地的任务，土地市场不会自动地将土地从低效的拥有者转向高效的使用者。因此，需要对土地市场进行干预。二是发起农村社会运动。组织起一个由农村妇女、失地农民和工人主导的农村社会运动，并动员所有农村穷人参加农村社会运动。三是发展农村教育、开展扫盲活动等。

四、争取民主和社会主义的斗争实践

为巩固、扩大反对种族主义斗争的成果，探索南非走向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南非共在取得民主突破的胜利后，在政治、经济、社会和对外关系等领域开展了积极而有效的斗争。

（一）积极发挥参政党作用，与（南非）非国大既联合又斗争

在反对种族主义统治的斗争中，南非共与（南非）非国大进行了长期的卓有成效的合作。自 20 世纪20 年代至 1994 年民主南非新政府成立前，南非共与（南非）非国大建立的联盟合作关系偏重合作。1994年以后南非共参加了以（南非）非国大为首的执政联盟，成为重要的参政党。双方关系转向既联合又斗争，如在议会选举中即是如此，南非共进入了力求独立地发挥参政党作用的历史新时期。

（二）反对白人种族主义残余，争取民主和平等

一是利用重要节日通过发表声明阐明自己的立场和观点。南非共认为，利用重要的节日发表对南非国内外时局的重要声明，表明争取民主和平等的立场，这是反对白人种族主义残余的一种重要途径。二是警惕和反对南非反革命右翼势力的发展，对其进攻民主和平等权利的行径进行坚决的斗争。

（三）促进“具有社会主义倾向的经济形式”的发展

在经济发展中增加社会主义因素，是南非共高度重视的问题，它利用其参政党的有利条件进行了有益尝试。一是积极促进国有企业的发展；二是大力扶持合作银行；三是渐进式地推进城乡合作社运动的健康发展。

（四）积极开展应对金融和经济危机的斗争

2008 年席卷全球的金融和经济危机爆发后，南非共提出了应对金融和经济危机的对策与建议：一是坚持贸易多样化；二是重新审视外汇管制；三是消灭资本主义制度。

（五）领导“红十月运动”，增强工人阶级的影响力

南非共领导的“红十月运动”，是受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启发而创立的。自 1999 年起，南非共在每年 10 月都要发起“红十月运动”，目的是要通过加强群众性工作和群众性活动，使南非共党员能够有效参与政府和其他国家机构的决策，增强工人阶级在关键权力领域的影响，并以此为基础推进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

（六）支持“非洲发展新伙伴关系计划”，致力于非洲大陆的复兴

南非共认为，在新的形势下，应积极参与、支持“非洲发展新伙伴关系计划”，进而实现非洲大陆的复兴。

南非共对“非洲发展新伙伴关系”计划提出了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富有建设性的主张。一是要明确“非洲发展新伙伴关系计划”的发展方向，二是对西方国家的本质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三是非洲国家要采取有效措施应对面临的挑战：首先，要应对新自由主义企图操控“非洲发展新伙伴关系计划”的挑战；其次，要反对过渡依赖外国直接投资的解决方案；再次，南非共坚定地支持和广泛推进有关克服不发达国家经济危机的改革措施。

（七）反对帝国主义主导的全球化，争取实现“团结的全球化”

南非共指出，全球化的资本主义性质激起了全世界成千上万革命者的抗争。“团结的全球化”，这是早期工人阶级、工会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开创的“全球大团结”趋势的继续，是工人阶级长期斗争和首创精神的产物。

南非共认为，“团结的全球化”至少应从三个方面积极行动。首先，南非共将继续与最广泛的革命力量——无论是国内、地区、非洲还是国际力量——共同奋斗。其次，南非共将更加坚决地与非洲地区其他左翼党派团体合作。再次，南非共应与各国工会和非政府组织积极展开接触。

在九十多年的发展历程中，南非共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并显示其理论与实践的诸多特点，说明南非共是一个能够并善于将马列主义基本原理创造性地运用于本国实践的马克思主义工人政党。在新的时期，南非共争取实现社会主义斗争的道路并不平坦，将面临着严峻的挑战；同时，也有难得的机遇。与其他处境困难的非洲国家共产党相比，南非共是其中发展得最好和取得成就最大的马克思主义工人政党，其发展机遇要远远大于挑战。因此，人们有理由期待南非共在新的历史时期将获得新的更大的发展。

 

参考文献：

①Joe Slovo.Has Socialism Failed?〔EB/OL〕 http://www.sacp.org.za.1990-01-29/2013-03-11.

②10th Congress of SACP. Political Programme adopted by the 10th Congress〔EB/OL〕. http://www.sacp.org.za.1995-07-11/2013-03-16.

③④9th Congrees of SACP. Political Programme of South African Communist Party〔EB/OL〕. http://www.sacp.org.za.1995-04-17/2013-03-20

⑤⑥⑦⑧⑨⑩ 12th Congress of SACP. Political Programme adopted by the 12th Congress〔EB/OL〕. http://www.sacp.org.za.2007-07-11/2013-03-27.

 

（作者简介：聂运麟，华中师范大学政治学研究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员，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世界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程光德，法学博士,武汉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研究方向：资本主义国家共产党。）

 

文章来源：《辽宁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 年 9 月第5期